铜雀春深锁孔明

没什么特别的

晚安

一则短打

今天我就是守夜冠军

杨修贤往画室带过很多人,男的女的,上面的下面的,但没一个是能在他身边待超过三天。

但小辫子不一样。

说起来小辫子还是被杨修贤“救”回来的。

他回国第一次去酒吧就被隔壁吧台大腹便便的老大叔看上,一巴掌就往人屁股上招呼。

小辫子喝的有点懵,可这一行为又让他瞬间清醒了,没受过这种屈辱的小辫子正要动手时,杨修贤过来了。

他把放在小辫子屁股上的手移开,又冲着那人不知说了些什么...

“婊子。”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摸了把杨修贤的屁股。

杨修贤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事,骂他的人多了,他早就习惯了。

他扭头看了看还坐在吧台上的井然,笑了笑,又冲他勾勾手指,这人便被他拐走了。

后来,杨修贤就再也没往画室带过人,而小辫子也就一直跟在他身边。

杨修贤不过是觉得小辫子好看,而且他看得出,小辫

子和之前的炮友不一样,他不属于这里

小辫子确实和之前的炮友不一样。

他叫井然,是个设计师,刚从国外回来。

这是从酒吧回来的第二天小辫子告诉他的。

井然早上起来看见身旁的杨修贤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他说他会负责。

“怎么个负责法?”杨修贤支起头看了看床边手足无措的男人,突然觉得这人还挺有趣,又忍不住轻笑起来。

男人笑起来很好看,舌头总是不经意舔向自己红润饱满的唇,像猫一样。

井然喉结动了一下,说了句自己都想不到的话

“我们交往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也许是怕对方不信,他又把自己钱包里的钱和银行卡全都给了他...

一辈子吗...

杨修贤挪到床边,头渐渐靠近井然,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又趴在他耳边,轻声说到

“好。”

野猫浪荡久了,也想有个温暖的窝。

后来,杨修贤就把酒吧的工作辞了,继续开他那半死不活的画室。

他留了一间给井然当工作室。

也在那里给自己圈了一块儿地方,闲了就坐在那画画,顺带看美人。

但美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总是看的杨修贤心痒痒,没过多久就该离开画板,坐在井然身边捣乱。

他嫌弃井然的设计图,说他画的冷冰冰的,一点美感都没,又说井然不会画画,要不然自己开小灶给他补补课...

被他搅得烦了,井然也只是歪头在他嘴上亲一下,告诉他自己还有工作要忙,忙完就去陪他。

讨了便宜,杨修贤就又开始得寸进尺,他坐在井然腿上,舔着井然的耳朵,唤了声:“哥哥”

看来又要熬夜了...

工作台上的东西被掀翻在地,井然把杨修贤放在上边,下半身把身下的桌子撞的咯吱响,上边的嘴被拿手捂住,津液顺着井然的手流向桌子上的设计稿,修长的颈也被井然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井然喜欢听杨修贤的呻吟。

那一声声哥哥就像猫叫一样,挠的他心痒痒。

他也喜欢杨修贤做爱时抱着自己不撒手。

野猫,总是缺乏安全感。

他想要给杨修贤需要的安全感。

第二天,快递送来了个包裹。

里边是一幅油画,两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教堂里...

包裹里还有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枚戒指。

他看向油画上的那行字

Will you marry me?







by.沈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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